Friday, February 27, 2009

21岁


命运插手得太急。

不够时间思索什么该保留,什么该放手。

卡在这个尴尬年龄,我们所谓的钥匙究竟用来开哪把锁?

俯首凝视自己那粗糙又沾满了尘土的双脚,不禁联想到这段路能走到今天还真漫长。

回头看,赫然一阵惶恐袭击纯粹想觅寻些许感动的玻璃心。

情景就像重要的背囊忽然在路上遗失了一样。

心中激起不甘,恐惧与悲伤的负面情绪。

好似一直都在的,忽然缺席了。

不断盘问自己,那些所谓的“铭记于心”何时变得不算话了?

于是我想起[孟婆汤],那喝下了就什么也都不再记得了的麻醉药。

难怪我现在像全新的一样,像个初生的婴儿,空荡荡的心被置放在闹市中央,等待陌生的成人世界把他们的疯狂伟论塞进我的脑袋瓜里。

庆幸,那熊熊燃烧的青春,还是我的标志。

我依旧可以选择怎样挥霍我仅存的童话意识。

我还能矜多久?


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为了圆个谎,再撒个谎,如此没完没了的。
偶尔精神紧绷得像快要休克似的,也还要故作镇静摆姿势,真让自己头疼。

长辈常说[少年不知愁滋味,为赋新词强说愁]。

愁呀愁,也总会有个极限。

近来还算理智,懂得辨别什么该烦什么不该烦。

过滤后剩下的,我再仔细窥探别人又是如何面对。
我该清楚,路上碍事的与刺激成长的,怎么在我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。

心想,能短暂失忆多好。

好比成日郁郁寡欢,为快乐强找理由来得爽快。

我还能矜多久。

Wednesday, February 25, 2009

回来了,有何不同?


放空了好长一段日子,尽量不刻意地去反复深思一切钻了甚久的疑问。

我使劲地维持那颗平常心,非要逼出一点热忱,对课业或社交圈子都好。

倘若真要问出一个明白,我想就算全世界真的如我所愿放大耳朵聆听也好,我也将选择一个最贴切的[官方回应],有所保留的答案。

这个世界的模样,已不再是我一个人怎么想怎么看就能轻易左右的。

听过这样的小故事:

有个大人带着小孩在闹市中央看装饰得梦幻的圣诞树。

[哇...孩子,你看见了吗?多美丽璀璨的灯饰呀!]

孩子哭个不停。

[我什么都看不到!我只看见一支粗大的枝干,和好多好多双脚在我身边走过!]

我才了解,有些美丽,不长大些是没机会亲眼目睹的。

所以我要快点长大。
一路指望[成长]这码事,让自己可以更勇敢,更快乐,更聪明。

原来,勇敢快乐聪明从来都不是免费的。

当经已远远超离期望中的自己时,我发觉自己经已开始步入了这个难熬的阶段。

显然我还没适应。
但至少我找到了一些目标及归属感。给了我少少的解脱,让我可以在这不知可以走到多远的路,可以不断前进,并有个歇息的机会。

最近我的[分享引擎]似乎启动了。我好想说话。说真心话。聊自己。聊你们。

感谢大家。